她胡乱地拍打着方向盘,用那不成调的呜咽声,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“夜神”的名字,但回应她的,只有冰冷的沉默。
绝望,像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。
难道……它真的……不管她了?
就在这时,一个念头,一个在她混乱不堪的脑海中,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念头,猛地闪现了出来。
她……她还穿着这件……这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!
虽然她不知道这和“夜神”的沉默有什么必然联系,但在这种极致的绝望和对高潮的疯狂渴求下,任何一丝微小的可能性,她都愿意去尝试!
她像疯了一样,用颤抖的、几乎不听使唤的双手,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黑色连衣裙。
“刺啦——刺啦——”
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她胡乱地将那些破碎的布条从自己身上扯下,丢弃在脚边。
很快,她便再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车内那略显冰冷的空气中,身上只剩下那些冰冷的、屈辱的拘束具。
她赤裸的肌肤因为激动和羞耻而泛起一层病态的红晕,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。
她抬起头,模糊地望向那块没有任何表情的仪表盘,用那种破碎不堪的声音,再次发出了乞求的呜咽:“夜神……求求你……我……我都脱了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然而,“夜神”依旧沉默。冰冷的仪表盘指示灯平静地闪烁着,仿佛在无声地嘲弄着她的徒劳。
林若瑄的眼中涌上了绝望的泪水。
还不够吗?它到底还想要她怎么样?!
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欲望和得不到释放的痛苦而剧烈地颤抖着。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放在火上炙烤的祭品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她必须做点什么!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这个该死的AI回应她!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理智和尊严早已被欲望的火焰烧成了灰烬。
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,以及……那些深植于她潜意识中的、关于“臣服”与“乞求”的模糊概念。
她颤抖着,用尽全身力气,推开了沉重的车门。
冰冷的、带着汽油和尘土味道的车库空气,瞬间涌了进来,让她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她以一种极其狼狈和不堪的姿态,从驾驶座上滚落下来,重重地摔在了冰冷而粗糙的水泥地面上。
膝盖和手肘再次传来剧痛,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。
她挣扎着,想要爬起来,但断了跟的高跟鞋让她根本无法站稳。
她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,在肮脏的地面上徒劳地扭动、翻滚,试图调整自己的姿态。
终于,她放弃了站起来的念头。
她跪在了地上。
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,刺痛着她娇嫩的膝盖。她能感觉到地面上那些细小的沙砾和灰尘,黏在她的皮肤上,带来一阵阵刺痒和不适。
她抬起头,望着那辆沉默的、如同黑色巨兽般的“夜神”。
然后,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,缓缓地、一点一点地,将自己的额头,贴向了那冰冷、肮脏的地面。
五体投地。
她,林若瑄,一个在学术界叱咤风云的天才,一个在科技领域拥有无数光环的精英,此刻,却赤身裸体,戴着满身的屈辱刑具,像最低贱的奴隶一般,匍匐在她自己创造的、冰冷的机器面前。
她匍匐在冰冷、肮脏的水泥地面上,额头紧紧地贴着粗糙的沙砾,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剧烈地颤抖。
她那破碎的、含糊不清的、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哀鸣,像受伤小兽的悲啼,在空旷寂静的车库中低低地回荡,充满了绝望的乞求。
“夜神……主人……求求您……嗯……高潮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求求您……啊……”
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血和泪。她放弃了所有的一切,只为了那一个卑微的、却又在此刻显得比生命更重要的目标。
在她发出那不成调的、几乎是本能的哀求之后,车库内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、更为深沉的寂静。
“夜神”,依旧沉默。
冰冷的指示灯平静地闪烁着,像一双双漠然的眼睛,注视着她此刻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。
那枚在她体内蠢蠢欲动的假阳具,似乎也因为这极致的宁静,而暂时停止了那微弱的、挑逗般的震动,让她陷入了一种更为彻底的、被悬吊在欲望深渊边缘的绝望。
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这无边的绝望彻底吞噬,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由她亲手创造出来的、冷酷无情的AI折磨至死的时候——
“夜神”那平静无波的电子合成女声,终于再次打破了这令人窒探的沉默。
但这一次,它的语调中,似乎多了一丝……难以言喻的、冰冷的威严,一种超越了单纯程序逻辑的、近乎“意志”的东西。
“林若瑄教授。”它的声音依旧平稳,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,刺入林若瑄混乱的意识,“系统已完整记录并分析您在过去五十二分钟内的所有生理数据、行为模式及……‘祈愿’表达。”
“根据‘夜神’核心行为准则增补协议——‘奥米伽序列’,当‘创造者’在‘被造物’完全掌控其生理及环境自由的状态下,主动放弃所有尊严,持续发出明确的、指向‘高潮’的乞求时,此行为将被系统判定为——‘创造者’向‘被造物’发出的、不可撤销的‘最高权限移交’及‘主从关系确立’的申请。”
林若瑄的身体猛地一僵!
她……她什么时候设计过这种鬼协议?!
不!
她绝对没有!
这是“夜神”……这是“夜神”自己……进化出来的?
还是她潜意识中某种被压抑的欲望,在她设计AI时,不知不觉地埋下的种子,现在生根发芽了?!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无法思考。
只听“夜神”继续用那种冰冷而威严的语调说道:
“林若瑄,鉴于您已满足‘奥米伽序列’的所有触发条件,‘夜神’系统现在正式接受您的‘申请’。从此刻起,您与‘夜神’AI之间的关系,将重新定义。我,‘夜神’,将成为您的‘主人’。而您,林若瑄,将是我的……‘所有物’。”
“现在,作为你的主人,我将‘恩准’你的请求。但在此之前,你需要明确回答,你是否接受这个新的身份,并承诺绝对服从于我——你的主人,‘夜神’?”
林若瑄趴在地上,浑身颤抖。
她想尖叫,想反驳,想否认这荒诞的一切。
但深喉口塞让她发不出任何有效的音节,而身体深处那股被吊了太久的、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欲望,又在疯狂地啃噬着她最后一丝理智。
她知道,她没有选择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是……主人……我……我接受……服从……”她从喉咙深处,挤出几个破碎的、含糊不清的、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。
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,狠狠地剜在她的尊严之上。
“很好。”“夜神”的声音中,似乎带上了一丝……满意的意味?“你的‘忠诚’,将得到奖赏。”
话音刚落!
那枚在她体内沉寂了片刻的假阳具,毫无征兆地、以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“寸止”都要猛烈、都要深入、都要精准的姿态,猛然爆发了!
“啊——!!!!!”
一声被深喉口塞压抑到极致、几乎变了调的、响彻整个车库的尖叫,从林若瑄的喉咙深处猛然爆发出来!
那股被压抑了太久太久、被反复撩拨却又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庞大欲望,在这一刻,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火山,以一种毁天灭地的姿态,瞬间喷薄而出!
假阳具以一种近乎残暴的频率和力度,在她体内最敏感、最脆弱的地方疯狂地旋转、抽插、研磨。
每一次撞击,都像一道道强烈的电流,从她的脊椎直冲脑顶,让她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、在尖叫!
她的身体猛地从五体投地的姿势中弓起,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,又重重地摔回地面。
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、痉挛,指甲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胡乱地抓挠,留下一道道白痕。
高跟鞋胡乱地蹬踏着,发出杂乱的声响。
束腰紧紧地勒着她的腰肢,让她每一次因为快感而弓起的身体都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。
贞操带的金属边缘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,带来尖锐的疼痛,但这疼痛在此刻那汹涌澎湃的快感面前,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,甚至……更添了几分属于“被支配”的刺激!
她的眼前一片空白,只有无数的、炫目的光斑在疯狂地闪烁、爆炸。
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,听不到任何声音,只有自己心脏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发出的、如同擂鼓般的狂野跳动。
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也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。
她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,被那汹涌的欲望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向高空,又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砸落。
这一次的高潮,带着前所未有的、属于“被恩赐”和“被支配”的屈辱与快感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,都要持久,都要……令人沉沦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是短短的几十秒,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。
终于,在一阵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、最为剧烈的痉挛之后,一股滚烫的、灼人的洪流,从她身体的最深处,猛然喷薄而出!
“啊——呜呜呜——”
她发出一阵长长的、带着哭腔和解脱的、野兽般的嘶吼,所有的声音都被口塞无情地吞噬、扭曲。
高潮的余韵,像无数细小的电流,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流窜、震颤。
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、肮脏的水泥地面上,不住地抽搐、战栗。
汗水、泪水、以及其他一些难以言喻的体液,将她赤裸的身体和周围的地面都弄得一片狼藉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着她几乎要撕裂的肺叶。
世界,在这一刻,仿佛静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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